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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秋节有关的传说或习俗西安这座城市有多少年的历史中秋节有关的传说:
1、吴刚折桂
相传月亮上的广寒宫前的桂树生长繁茂,有五百多丈高,下边有一个人常在砍伐它,但是每次砍下去之后,被砍的地方又立即合拢了。
几千年来,就这样随砍随合,这棵桂树永远也不能被砍光。据说这个砍树的人名叫吴刚,是汉朝西河人,曾跟随仙人修道,到了天界,但是他犯了错误,仙人就把他贬谪到月宫,日日做这种徒劳无功的苦差使,以示惩处。李白诗中有“欲斫月中桂,持为寒者薪”的记载。
2、元璋与月饼起义。
据说月饼是在元朝的中秋节吃的。当时,中原绝大多数人民无法忍受元朝统治阶级的残酷统治,纷纷起义反抗元朝。朱元璋联合各种抵抗力量为起义做准备。
然而,朝鲜法院的官员和士兵进行了非常严密的搜查,很难传递信息。军事家刘伯温想出了一个计划,命令他的下属把“八月十五日晚上起义”的纸条藏在蛋糕里,然后派人把它分别送到各地的起义部队,通知他们八月十五日晚上起义的反应。起义当天,各种反叛力量一起响应,如星火燎原。
不久,徐达占领了元大都,起义成功了。消息传来,朱元璋非常高兴,急忙把“月饼”的信息传递给口头指示。在即将到来的中秋节,所有的士兵和平民都会一起玩得很开心,而在部队出发时用来秘密传递信息的月饼会作为节日蛋糕送给部长们。从那以后,“月饼”变得更加精致和多样,有像圆盘一样的大月饼,成为极好的礼物。从那以后,中秋节吃月饼的习俗在人们中间流传开来。
中秋节习俗:
1、赏月
我国自古就有赏月的习俗,《礼记》中就记载有“秋暮夕月”,即祭拜月神。到了周代,每逢中秋夜都要举行迎寒和祭月。设大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李子、葡萄等时令水果,其中月饼和西瓜是绝对不能少的。
2、吃月饼
俗话中有:“八月十五月正圆,中秋月饼香又甜”。月饼最初是用来祭奉月神的祭品,“月饼”一词,最早见于南宋吴自牧的《梦梁录》中,那时,它也只是象菱花饼一样的饼形食品。后来人们逐渐把中秋赏月与品尝月饼结合在一起,寓意家人团圆的象征。
扩展资料
中秋节起源:
最早是起源于古代人们对月的崇拜、月下歌舞觅偶的习俗;第二是古代秋报拜土地神的习俗。
早在几千年前,我国人民就有了“秋暮夕月”的习俗。夕月就是祭拜月神。到了周代,每逢中秋夜都要举行迎寒和祭月。
设大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红枣、李子、葡萄等祭品,其中月饼和西瓜是绝对不能少的。西瓜要切成莲花状。在月下将月亮神像放在月亮的那个方向,红烛高燃,全家人依次拜祭月亮。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秋节
西安,一座闻名世界的古城,
承载了13个王朝5000年的文明史。
像一本:至今保存完好的线装书,
记录着最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
古老的历史景观
浸润培育出西安市民风格独特的文化生活。
即便在21世纪,
变化中的西安,依然缭绕着古韵古意,
连小资的红酒咖啡里,
也飘荡着唐诗宋词……
埙的声音,最能和西安的气氛相融。
场景之一:城墙和埙
西安是由古城墙围成的四方城,秦砖汉瓦叠砌的城墙承载着长安千年文化的厚重。西安人每天穿梭来往于城墙之间,宛若行走在幽深漫长时间隧道里。人们在现世生存中疲惫了,烦躁了,心胸狭窄鼠目寸光了,不要紧,赶快登临城墙吧,在城墙上望一望,走一走,仰天长叹一声,顿时有纵横古今、穿越时空的浩然大气,心中的小恩怨小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见了城墙,不由自主想到一连串独具中国特色的古乐器:笙、管、箫、笛等,事实上真正能吹奏出城墙以及西安这个城市灵魂声音的是一种叫做埙的古乐器。埙出土于西安半坡遗址,由黄土烧制而成,吹奏出的是土音,刚而浊。西安人普遍喜欢吹埙,尤喜欢夜晚登上城墙吹奏。一人在城墙上如影子如幽魂般吹埙,城墙下涌集了那么多人倾听,它是那样的深厚、神秘有极强的穿透力,以致使一些年幼少女惊恐而哭。埙的声音最能表达中华民族的性格,最能与西安这座城市的气氛相融。
场景之二:书院门的字画和北院门的牌匾
书院门牌楼。
西安人通常所说的书院门,指的是从碑林到关中书院门口这一条步行街。街是青石板铺成,街两旁都是些仿古建筑,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店铺:卖湖笔端砚的,卖名人字画的,卖古籍的,制印的……每家店铺都古色古香、老板袖着手坐在屋子里面,或捧一只紫砂壶,或手里旋转两颗翠玉保健球,眯着眼,决不吆喝。
西安人普遍钟情古文物,喜好字画,随便走进一个西安人家里,可能没有笔记本电脑大屏幕彩电,但必定有几枚古钱几片瓦当,几本邮票和古书,几幅于佑任或石鲁的字画。有人家装修房子或乔迁新居,一般会来书院门挑选一些当今名家字画或古代名人字画拓片装饰其中,许多普通市民家中,中堂上都悬挂“读书是福,开卷有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等条幅。
中国各大城市,手写的风格各异的店铺牌匾西安最多,而最集中的地方要数绕过钟楼穿过鼓楼洞口北院门一条街,石板路两旁仿唐或明清风格店铺,卖民间手工艺品、传统日用杂货、各种地方风味小吃及名目繁多的老字号点缀其中。再不起眼的店铺的匾额或招牌都是古今名家手书。即使那些流动于街头巷尾的小吃担,如镜糕、笼笼肉、蜂蜜凉糕、麻酱米皮,担头上晃悠晃悠的小木板招牌上也常是颜真卿或董其昌的字。卖镜糕老头在鼓楼洞口避雨,怀里紧抱一只塑料袋,雨停了,老头小心翼翼打开塑料袋,露出写有“镜糕”两个大字的长方型小木板,竟是于佑任先生手书的,你一边买镜糕一边问起,老头就滔滔不绝讲起这字的来源,并分析字的运笔气势风格流派,连镜糕都忘记卖了。西安人不但有收藏古玩字画嗜好,也有沿门逐店研读招牌匾额的雅兴,读出喧嚣中的宁静,清新中的古意。
场景之三:易俗社和自乐班
秦腔自乐班,演员即观众,观众即演员。
从周秦汉唐一路走来的西安人什么都敢藐视,北京广州的摇滚乐队来演出,他们一般不怎么捧场,认为那是从秦腔中学来的,是秦腔的孙子。他们迷恋秦腔,并不全因它土生土长古音古意,而是秦腔石破天惊的撕扯吼叫最能表达他们灵魂的渴望震颤。这个城市地下埋皇陵地上长寺庙,阴气重于阳气,人们用秦腔惊天地泣鬼神的阳刚之气来平衡几千年郁积的阴森和鬼气,达到阴阳平衡刚柔并济。
有百年历史的剧院——易俗社,白天晚上连轴转上演传统折子戏经典名剧《三滴血》、《铡美案》、《屠夫与状元》……观者如潮场场爆满。台上名角表演得精湛绝伦炉火纯青,台下观众看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民众听戏看戏,自己清唱作乐更成了生活重要内容,于是自发组成无数民间自乐班,于炎阳酷暑天,凛冽西风中,在城墙根下、护城河边、公园林阴中、小巷门楼前,随处可见秦腔的即兴表演,观众即演员,演员即观众,且不分男女老少皆可进去吼上几声,居然个个有板有眼字正腔圆,水平不亚于易俗社专业演员。
场景之四:德福巷的咖啡红酒
和中国其它大城市一样,西安也有无数高楼大厦,无数酒吧茶室咖啡馆,高楼大厦大都集中在城西南角高新开发区,酒吧咖啡馆则一窝蜂开在名叫德福巷的一条小街里。
德福巷,酒吧咖啡馆云集。
和西安现存的众多地名如朱雀门、端覆门、化觉巷、四府街、竹笆市、洒金桥、后宰门一样,德福巷这个名字也起源于唐代,现在的建筑是在唐遗址上仿建的。外部建筑是古代的,里面装潢设备却是现代的西式的。来这里消费的大都是高新区有钱的金领白领和没有多少钱但有情调的小资和大学生。
小资也和别处不同
表面上看这里的情色男女和别的城市的没什么两样:衣鲜妆美,优雅的坐姿,不失体面的玩笑,小口小口地品着正宗的外国手磨咖啡,小茶匙慢悠悠搅着红酒里的冰块;圣诞树上花花绿绿的闪光塑料纸;成人玩具如意大利积木、英国拼图、台湾九连环……且慢,仔细看吧,你会看见玟瑰花的阴影下放一本唐诗宋词的线装版选本,情色男女优雅的白话文英文中不时夹杂一两句唐诗宋词:“举杯消愁愁更愁”呵、“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出生在这样一个城市,唐诗宋词早在娘胎里就融入他们的血液,成为取之不尽的古典情怀和用之不竭的日常用语。从德福巷出来,这些金领白领小资们说不定会直奔老孙家羊肉泡馍馆、老樊家腊肉夹馍铺、贾三灌汤包子店、秦镇米皮摊,坐在油迹斑斑长条木凳上,于烟熏雾罩中淋漓痛快海吃一碗羊肉泡馍、一个腊肉夹馍、一笼灌汤包子、一大碟辣油调得红红的米皮,这一点又区别于其它城市,其它城市金领小资们刻意标签化模式化,穿什么吃什么用什么在哪里消费似乎都是固定的,不能有差池的,西安的金领白领小资们完全可大而化之,随意而为,因为他们是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武则天的后裔,身上有着皇族的血脉呵。
穷人一朝富了,最怕别人看出他从前穷时的陋习,贵族怕什么?贵就贵在自己身上的平民意识和大众意识。
场景之五:贾平凹及其他
西安是一座阴气颇重的城市。在最具中国文化精髓的唐宋诗词中,是没有太阳这个意象的,惟月亮的阴晴圆缺贯穿其中,月光浸润着汉字,汉字谱写着阴柔诡谲的中国文化,所以中国文化也是阴性的。
这样的城市这样的文化浸润造就的文化人,要么是半人半仙,要么是半人半鬼,作家贾平凹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个。
贾平凹的生活习性写作习惯与常人颇为不同,他通常昼伏夜出,写作前,喜欢登上夜晚的古城墙,充分吸纳城市上空浓郁诡谲的阴气。这还不够,他还要在他的书房四围摆满从古墓里出土的大小形状各异的土陶罐,每只陶罐大张阔口,倾吐千百年来养精蓄锐的阴气,置身于这浓郁深重的阴气里,他神奇般地灵感喷发、文思泉涌,下笔如有鬼,他的文字有着原汁原味的古音古意,他的语言有着月光般的空灵、飘忽和清凉;还有那么一点儿月光掠过古城墙的森森鬼气。他就是靠着这千年不散的诡谲阴气滋补浸润他的锦绣文章,也靠着这股阴气医治好了他严重的肝病。
把作家捧成明星
在中国,仿佛有个规律,只有演艺界娱乐圈里演电影的唱歌的演小品的才有可能被大众捧成明星,作家只能在文化或文学圈子里打转转,就连很有影响的王安忆、余秋雨、王蒙,出了这个圈子,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可西安不一样,西安人向来不拿演电影的唱歌的演小品的当回事,生生把个写纯文学作品其貌不扬的贾平凹捧成个超级大明星,上自政府高官、企业老总,下至钉鞋的扫大街的卖钟楼小奶糕的,无人不晓贾平凹大名的,无人不读他的《商州三录》、《废都》、《白夜》、《土门》。把一个作家生生捧成明星,这事只有在西安才会发生。
西安还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奇人叫李红旗(笔名唐汉),在城外仓颉庙(中国汉文字发源地)附近租了间纸窗瓦屋,苦研数载,齐刷刷拿出十大本线装版著作《唐汉解字》,直接挑战许慎的《说文解字》和郭沫若的甲骨文。
在西安这个诡谲的斯文之地灵性之地,这样的奇人高人不计其数,饭馆里,夜市上,护城河边的垂钓中,一不小心就撞上一个熟读《周易》的,研究天象的,精通佛经道义的,拆字算命的,他们神态安详衣饰不鲜,混迹在芸芸众生中决不显山露水,但个个身怀绝技、博大精深。
不是叶子,不是枝干,是根。西安是中国文化这棵大树下面深得探不见底的根。在“落叶满长安”的秋天来西安吧!你会在宁静与肃杀中,更加刻骨铭心地感受到这根的博大与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