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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一些真实的灵异事件求真实鬼故事!@!!!余姚的民间故事黄河透明棺材的灵异事件—绝对真实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晴:百人齐吼、透明棺材、秃尾巴老李的传说、镇龙脉的铁链、还有那始终没有揭示的怪怪的顺口溜....
给大家说一件事情吧,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农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个壮年劳力,当然老人也可以去烧水做饭什么的,如果没有就要出钱。这件事情发生在山东某段。冬天,黄河基本上没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边的大堤,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过了一会大家停了下来,接着干活。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就是说,那几分钟的记忆,河底的人没有了。然而,怪事还没有结束。
他们晚上回到住处,下起了雨夹雪,有一些年轻人就建议到旁边的一处新院子去睡,还可以烤烤火什么的。那个院子很新,有10多间新瓦房。院墙都是用树枝扎的篱笆,那村的村长说是可以随便住。于是一些人就兴冲冲的把铺盖带到了新房子里,真好啊,在屋子中间生火,暖和。有一位做饭的老人也跟着进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就让小伙子们马上搬出来。大家知道那个老人看到了什么吗?在房子的正梁上有7道刀痕!当地有个风俗,如果有人在房内上吊自杀,就要在房梁上砍一道痕迹。这间房子,是凶宅中的极品:一家7口先后在房中上吊自杀。其中包括一对新婚夫妇。家里过得挺和睦,搬过来没有几天就出现了这种事。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黄河中下游的朋友应该了解这种事情。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想第一次提高的数百人一起吼就不是第一次发生。
后来,是过了三四天之后的事情了,大家已经军心涣散,强烈要求停工,老人们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试想哪里有一家人全部上吊的?何况大家都是附近村庄的人,从来没有听说这里有这样的事情。新婚夫妇是挡煞能力很强的,很少有刚结婚就被鬼魂缠身之类的事情发生,否则也没有冲喜这一说法了。像这种吊死鬼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上面(县里)专门派了一个民俗专家来查看,顺便安抚一下民心。农民们自发地组织了一些神婆、老人进行类似道场的安抚仪式。结果怪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民俗专家到的当天下午,河里传出消息:挖到一句透明棺材!
|透明棺材?当老人人们赶过去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非常奇怪的棺材,刚刚挖出顶盖,上面的泥已经擦去,让人奇怪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尸体周围有很多小鱼在游来游去,但却看不到尸体的模样,只有大体的轮廓,穿着双层的寿衣,可以判断生前无子(当地风俗)。鱼是不可能在密闭的棺材里长时间生存的,这是常识。所以这个棺材的密闭性肯定不好,但是如果这样,寿衣早就应该没有了,恐怕连骨头都很难剩下,因为,老人们都没有听说什么情况下会用透明棺材下葬,更何况,这里是河底,是黄河改道后才被淹没的,奇怪的是这幅棺材竟然没有被冲走,因为当地风俗,下葬深度不过3米左右。
那里的丧葬风俗是如果生前无儿,所有丧葬品为双倍。当然棺材除外。口含金左手穿银,右手拿着打狗饼。打狗饼是用玉米面和着头发茬蒸的玉米饼,阴间路上有恶狗拦路用来对付的。棺材更分三六九等。薄棺材就是3寸板,估计两三年就腐烂掉了,好的是9寸板,并且是用樟木、檀木等质地坚硬的木材。然后再在外面套一个杨木的棺材称为杨木套棺。但是透明棺材确是闻所未闻的。难怪大家都特别好奇。
同时也隐隐约约心底直犯凉气。这时候,已经分成两拨,以一些老人为首的坚持不再挖,并且把上面露出的盖掩埋。怕殃及子孙。年轻人就坚持要看个究竟,不信邪,再有说不定挖出点金银财宝,不就发了吗
民俗专家也是抱着猎奇的态度,让他们接着挖。于是老人们在旁边烧香祷告,说一些孩子小无知,请多多包涵等等话语。小伙子们则一锹一锹的把棺材周边的泥挖开运走。棺身露出1米了,下面还是没有到底。按说棺材充其量也就1米左右高,气氛逐渐凝重了,更为奇怪的是,棺材盖和棺材好像连在一起的,没有任何缝隙。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棺材底能打开了,可是又有哪家的棺材是底下开盖的呢?莫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或许,不挖才是对的
大家接着挖,一边挖,一边把泥水弄出去,在河道里,已经出现了一个深2米,直径为40米的坑,棺体已经露出1米5了,还是没有见到底。挖出来的泥已经是胶泥了,就是说,再往下挖就比较困难了,大家一直很奇怪,小鱼看得那么清晰,怎么其他的却看不清楚呢?这个棺材到底有多高,到底是什么棺材?谁都不说话,现场只有铁锹挖泥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偶尔碰到棺材的声音。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玻璃,可能是冬天的缘故,摸上去特别的凉,虽然是白天,太阳很好,气温也在10多度。还是有一阵阵的寒意。
有人能了解那种质地吗?没有玻璃那么滑,质地坚硬,透明,玉石的?别开玩笑了,哪有那么透明的玉啊?还那么厚?
有人沉不住气了,召集了十多个人站在棺材的一侧用力推,试图让棺材活动,棺材纹丝不动,说明埋在泥中的部分远比人们想象的要深。
挖!明晃晃的太阳底下还能见鬼不成?有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棺材吗?挖!能有多深?接着挖就是了,那么大的棺材灌满水能推动才怪,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挖!有人鼓动着,这的确是个费力的活,挖得人已经换了三拨了!棺材,露出地面的棺材已经比人高了,太阳照射下反射着浅绿色的光。更为奇怪的是人们看到里面的尸体浮在中间,是始终在中间。挖出1米时他在50cm出,两米时他离地面1米高!
里面到底是什么?不象是水,但不是水鱼怎么在里面游?看来只有完全地挖出来,这个问题才能有答案了。有人提出用铁棍试一试下面还有多深,这时候,有人请来了当地最有名的风水先生。这位风水先生声望甚高,算命是祖上传下来的,长子长孙这样传。他的叔叔现在跟他学算命,他第一次给人算命是在他15岁的时候。在集市上摆地摊,有个当地人不信,谁见过这么年轻的先生?就让他给看,结果这位先生不看,只是说:“你的命太硬,是被逼出生的,生下来时你嫌家穷不哭。”这人当时失色,因为,他生下来不哭,后来用葱白打哭得事情最多有3个人知道,稳婆、他妈,后来妈妈告诉了他。堪风水更是厉害。包括阴宅、阳宅。他从来不会做那种给人破解谋取暴利的事,如包一包朱砂要百元(算命先生常做)等等。所以很是受人尊敬。据说其父更神,能够在坟上拔一棵草便知里面死者性别,年龄是否是善终等。)
在当地,风水先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为人找祖坟。解放前是经常有人16岁出门闯关东,等到回来,父母已逝,好心邻居给埋了。结果破四旧、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坟头被平;有的是因为经济发展了,道路拓宽、还有耕地的变迁等等,一些本来作为标志的记号(大树、庙宇等)不见了。老人只有残留在记忆中的大体方位。儿孙想重新厚葬,就要请风水先生帮助找到祖坟。风水先生手中拿一铁杖,大约有小手指的一半那么粗,根据方位,就能找到祖坟。并且可以确定头脚的方位,具体怎么操作不清楚。大体上靠的是下葬均为南北下葬,头北脚南,且在坟头会埋下一个瓦罐。大家请风水先生的原因大体在此
风水先生来到了棺材前,很是吃惊,但没有说话,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棺材。始终没有用手工的铁杖。足足打量了半个小时,然后问民俗专家(在现场,他算是最大的领导了,县里来的嘛):“一定要挖吗?”“挖!”民俗专家已经沉侵在考古大发现的喜悦中了。当然他没有忘记问:“会有什么害处吗?”他压根不相信算命会认识这个劳什子。“没有”算命先生淡淡地说,“不过照这个挖法,恐怕挖一个月都挖不出来!”人们都停了下来。算命先生走到一边,和当地的村长还有些老人在低声地说着什么.不一会,老人过来说:“所以属龙的,和不属龙但是12月出生的人都离开河底,到岸上去。”
五步之内必有白蛇”算命先生说着,走到棺材的东南方向,离棺材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找两位拿木锹往下挖三尺”几个人一溜烟跑回村子那木锹去了(注:木锹是农民利用风力用来把麦粒和麦糠分离的一种农具,和铁锹相似,不过是桑木做成的)。太阳眼看越来越弱了,算命先生说“今天可能挖不出来了,拿东西把它罩住,千万别让雨淋着!”不一会,农民拿着木锹来到了,按照吩咐,在指定地方向下挖?白蛇?那是仙啊!老人们心里都犯着嘀咕。当地的确有一种小白蛇,但极其罕见,老太太们一见到小白蛇(大约有筷子那么长吧),就会磕头,找来红布蒙着的盘子,把白蛇请到家去,烧香供着,说来也奇怪,白蛇总是很听话地爬到盘子里,然后享受几天香火,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算命先生给划了个一尺左右的圆,两个人开始挖,的确,这里的泥明显得比其他地方好挖,不大会的功夫,一个人喊道:有一堆青蛙!“别挖了!!”算命先生急忙阻止,大家都很奇怪,冬天挖到青蛙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家看到有十多只青蛙拥挤在一起。有青蛙的地方怎么会有蛇呢?老人们又开始了祷告,不为别的,谁见过这么大的棺材啊,更何况不管怎么说毕竟惊动了“人家”嘛?大冬天,算命先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后来听他说,当时他差点就要往回跑了。算命先生把青蛙一个个拿出来,没有什么白蛇,除了青蛙,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啊,算命先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父亲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啊。怎么会没有白蛇呢?
他站起身来,大声问:“还有没有属龙的和12月生的人没有退场吗?查出来后果自负!”
~有几个围观的讪讪地离开了,也难怪,这种事情谁不能在近处看看呢?老人们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不是白蛇怕他们,而是对这些人无益”
正在这时候,有人在喊:“蛇!蛇在木锹上呢!”
可不是吗?在锹上的泥中,一条小白蛇露着段身子,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条白蛇不是通体全白,而是带着些许斑点(没有人说出什么颜色的斑点),与大家曾经见到的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它把头露出来,频繁地吐着信子,非常戒备,冬天的蛇是不应该这样的。算命先生小心翼翼地拿着小蛇放到了,棺材旁边,确切地说是棺材底部,小蛇飞快地往下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一见小白蛇钻到水晶棺下面去了,胆小的人开始惊叫起来,天哪?它钻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蛇钻洞不假,但蛇本身是不会打洞的,大多数是利用黄鳝的洞,更何况这么冷的天,小蛇竟然还能这么活跃,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根本无法承受太多的怪异。大部分人都跪在了泥地里,用最传统的但也是最尊敬的祭奠方式进行叩拜——二十四拜礼,这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叩拜方式,含八卦方位,一般是至亲过世路祭时最为隆重的一种叩头方式,有辈分长者带头,一步一趋、迈方步、磕头作揖!24拜结束了,大家均跪在地上不知所措!是啊,按常理现在应该哭诉了,比如死者是跪拜者的叔叔,则应该哭叔!辈分再小一辈的哭爷,等等。可这次跪拜的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叫啊?万一、万一这个不是人呢?天地人不分用人理祭拜会不会天怒人怨人怨?这时候算命先生说:“好啦,磕了头就行了,天也晚了,大家回岸上歇了吧,明天一早就好了。”
大家默默地回到岸上,谁有心思吃饭啊,那些属龙的及其他不能在旁边观看的人着急地问这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算命先生那不知所云的态度也让人没底。没有见到白蛇的人在嚷嚷:“明天咱们拿铁锤把它——”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脏兮兮的泥手堵住了嘴。老人们狠狠地瞪了那个毛头小子一眼。太不知轻重了,早听老人的还有什么事?但凡遇到施工时挖到棺材,能不动就不动,一旦要动,就要请个明白人祭奠一番,将喜材请出,妥善安置。算命先生淡淡地说:“该出来的还是要出来,不然就麻烦了?”大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这位先生,“看看明天吧,我这里有108个黑狗剪纸,你们把它贴到那个院子墙上,记住所有的门都要贴2个,水缸上一定要贴,这个事必须属龙的去做,记住一定要在太阳出来再贴,如果明天阴天,一定不要贴!”,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是一种堪破一切的那种坚定。大家心里稍稍安了点心,毕竟有人出谋划策,而且指挥若定。
深夜
深夜,计程车司机小王等着拉客人,一个漂亮的女孩上了车,“去哪儿?”女孩手一扬,“黄角岗”。黄角岗?公墓?
小王想起了同车队小张的遭遇,半个月前,也是这个时间,小张载了一个女孩到黄角岗,回到家才发现,那个女孩竟然是用冥币付的车费,结果小张一直病到现在还没下床,想到这里小王赶紧说:“不去,不去,我要收车了。”
“真不去?”女孩有点奇怪。
“不去,不去。”小王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
女孩有点不甘心地下了车,小王拍拍胸口,长长吐了一口气。正要发动汽车,突然看到后视镜里面,那个女孩居然正坐在后座上。小王刚放下的心一下又窜上嗓子眼儿,他刚回过头,女孩一下把脸贴在他脸上,我的妈呀,那哪里是人的脸啊,明明就是一个骷髅头,眼眶下面还流着血,突出的獠牙上幽幽地发着青光。
女孩恶狠狠地说:“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小王的裤裆一下就湿了,颤抖地说:“我……我……我们无冤无仇……你……你……你……别害我呀……”
“还不开车!送我回家,就放过你!”
“是是是”,小王一踩油门,车子歪歪斜斜地开走了。
终于到了黄角岗,女孩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漂亮脸蛋,递给小王一张钱,“不用找了!”,随即下车走进了坟场,小王低头一看,“哇”,又是一张冥币,车子像箭一样地射出去。
坟场守墓人的家里,守墓人的老婆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问道:“谁啊?”
“是我”,女儿的声音。
“你这疯丫头,半夜三更的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不就是去参加同学的化妆舞会去了?”
“坐计程车回来的吧?你就知道乱花钱!”
女孩子“嘻嘻”一笑,“今天坐车没花钱。”
僵尸的爱
他,一个善良的僵尸,不过被法师封印住了,只有得到女人的吻才能复活,这一等就是几千年。
今天,人们在古墓里的棺材中找到了他,人们饶有兴趣地研究起他的身体,一个女孩弯着腰仔细地看着他的脸,突然飞快地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封印被解开了,他复活了,他无视惊慌失措的人们,径直走向那女孩子,对她说:
“谢谢你,美丽的女孩,你浪漫的吻解开了我身上几千年的封印,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会用我的爱,呵护你永生永世。”
惊恐的女孩子,疯狂地摇着手,“我不要,我不要!”
僵尸很诧异:“你不能接受我?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吻我?”
女孩子脸红红地说:
“我只是想知道僵尸有没有口臭,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嘴……”
三只鬼
三只鬼坐在树下,看月亮,它们打赌,看谁吓人的本领最强,第一只鬼飘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脑袋被打扁了,手也掉了一只,身上的皮被抓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怎么了?”
鬼哭丧着说:“我找到一个女孩子,才做了一鬼脸,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冲过来,闭着眼睛,对着我又撕又抓又咬,把我搞成现在这样子。”
第二只鬼出发了,一会儿沮丧着回来,身上倒是完整无缺,另外两只鬼问:“怎么了,你也没吓到人?”
鬼摇摇头:“别提了,我找到一个小男生,他知道我是鬼以后,刚开始挺怕,后来竟然求我,猛鬼大哥,帮我去偷一份明天的数学考试试卷怎样?”
第三只鬼跳起来,“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当鬼的吓不了当人的。”第三只鬼出发了。
一会儿,他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现在的小孩怎么胆子这么大啊!我用尽了全身招数,那小孩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那么笑着!”
“不会吧!有这么胆大的小孩?”两个鬼不相信了,三个鬼一起去看那个胆大的小孩……
“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这只是一个小孩子的腊像啊!”
“我怎么知道,我近视……”
狼人
他驾着车,飞快地行驶在路上,已经是凌晨3点了,有点犯困,他取出一张CD,插进CD机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飞快地窜向马路中间,他赶紧刹车,迟了,车已经重重地撞到了那个黑影,呜的一声哀鸣,黑影飞出去老远,惊魂未定的他走下车,求菩萨告奶奶地希望别是撞到人了,忽闪忽闪的车灯下,他看清楚,原来是一只狼,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他伸过手去,想试探一下那只狼死没死,狼突然回过头,一口咬在他手上,伤口不太深,有点血流出来。
是不是很熟悉?这根本就是电影《狼人》里面的情节嘛。他看过这部电影,不过压根不相信自己会变成狼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能不让他相信自己的确是在慢慢地变成狼人。
自己本来有点轻度近视,可是现在视力突然恢复,他能清晰地看到对面广告牌上的字,听力也变得聪慧起来,躺在卧室的床上也能听到厨房里水龙头的滴水。可是他越来越烦躁起来。阳光变得越来越刺眼。他再也无法在白天出去,一点点光都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眼睛。耳朵里就像装了一个超级扩音器,水管里流动的水声、隔壁小孩子的吵闹声、远处的汽车喇叭、工地上的挖掘声,世界上的一切声音,在脑袋里猛烈地撞击着。饥饿的感觉强烈地吞噬着他的胃,他撕咬着被子,撕咬着床单,撕咬着屋子里的一切,可这些不能填饱他的肚子,他有个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我要咬人!我要咬人!”
晚上他摸出了自己的房间,他开始寻找自己的猎物。虽然是黑夜,但他却能清楚地看到夜幕下的一切,他遇到一个女人,女人也看见了他,女人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他一步一步逼上去,女人转身就跑,他追了上去,女人慌不择路,钻进了一个废弃的工地,拼命地叫喊着救命,他紧跟在后面,距离越来越近,他手脚着地,他像一只狼一样扑了过去,“嘭”,后脑勺上挨了重重一击。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手脚被什么绑着。
病房外,警察问刚才那个医生:“那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医生叹了口气:“狂犬病晚期症状,没救了,通知他家人准备后事吧。”
最恐怖的五个鬼故事!
1、暗抚的手
小孩生日,爸爸妈妈很开心,于是帮他拍录像.小孩在床上跳啊,跳啊...
却不小心摔到地上死了.
爸爸妈妈很伤心
过了几个月,他们那出录影带重看的时候发现
有一只沾满血的手抓着小孩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最后把小孩往地上一丢
2、红丝带
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3、我们是一家人
去年,那是一个雨夜,我在国道上拦了一辆车回重庆,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位少女,她旁边有一排空座,我走过去问她:“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很美,美得有点让人惊讶,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出于一种男人的本性,于是我便和她聊了起来,我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她听的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她还有一些感触,接着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她说:“我今年22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叫我千万不要伤心,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噩耗,我用一种诧异的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地笑。就这样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过了几年,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明天弟弟也要离开我们了”。我问:“弟弟要到哪里去?”爸爸说:“弟弟到妈妈那里去。”那时我也没有在意。>>>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惧,去找爸爸,爸爸用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接下来这几年,我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对我说:“明天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他把一份信交到我手里,对我说:“等20岁生日那时,你打开信,一切的一切都会有答案。”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离我而去,在河边,他们找到他的尸体。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她继续说到:“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又过了三年,阿刚走进了我的生命中,我很爱他,我们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刚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心碎了。终于熬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打开了那份爸爸留给我的信,信是这样写的:莲儿,我知道这几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岁时,你会认识一个男人,但是一年后他也会离开你,你不用去找他,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到他,明天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又问了她一次,“你今年几岁?”她告诉我:“22岁,现在家里人对我都很好。”忽然间我出了一身冷汗,才注意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我买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人的脸上毫无表情,我试着向窗外望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声问司机:“车到哪了?”司机不答。他好象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我猛然转头想找那个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坐到了我的另一边。
“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去,踩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里,我顿时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过来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
4、我知道你看见什么了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小$和小#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深夜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开始同学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小$和小#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小$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小#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听到了。
这天晚上小$和小#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竖。小$对小#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小#寻声走去。小#早已面如纸色,木木的由小$牵着走。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小$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小#颤抖的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她喃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小$,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5、你吗?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据说有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后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著他的颈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於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后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颈...
你有听过一个真实故事非常恐怖的吗?
有个晚上,阿德与阿华像平常般完成直销会议后,分乘两辆电单车会家。由于他们来自效外,所以途中会经过一个阴森森的胶林,这条路不但窄且黑漆无灯,凡驾车经过这里的司机,通常都会打足精神,为免发生意外。阿德和阿华一前一后小心奕奕地骑着他们的电单车在这条无人的路上,全神贯注前面的路途。
阿德在后面冷得战颠不己,虽然穿上了外衣,总是抵挡不住强烈的寒夜冷风,他还是强忍着保持速度趁快回家休息。在到达胶林时,阿德突然发现斜坡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抬头往上看时,心中吓了一跳,眼前的东西竟是一个白衣长发女子在一跳一跳地跳下坡来朝向他们前面的公路。阿德即放慢了速度,但走在前面的阿华毫无发现,还继续驾到白衣女子前面。阿德接下来看到白衣女子跳上了阿华的电单车并坐在后座,而阿华还是没发现。阿德心中颤动不己,再放慢速度缓缓的跟在后面,连看也没敢看下前面的电单车后座。过了这个黑漆漆的胶林,后山就是他门俩的村子了,在阿德到达村口后,看到阿华停在旁边,但后座的那白衣女子却不见了。阿德壮胆上前问阿华刚才在途中有否看到什么,阿华却说没什么不妥,只是在到达胶林时感觉到电单车像是重了点,似乎后座坐上了人般,但往后看又看不到有什么,一直驾到回来才发现阿德迟迟未到,不放心下就在这里等他。阿德唯有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告诉他,即把阿华吓了大跳,两人匆匆赶回家。第二日早上,阿德收到阿华家人的电话说阿华昨晚无病而终,这个打击也把阿德吓得大病一场,以后不敢再在深夜独自驾电单车经过那个恐怖的胶林了。
这是我大学一个朋友讲的,他隔壁宿舍的事。
这个周末都回家了,万子强家在郊区,就没走,宿舍就剩他自己。晚上11点多,宿舍停了电,只在走廊里有灯。外面突然刮起大风,还夹杂雨点,上来乌云,漆黑一片。万子强脱衣服上床准备睡觉。他的铺在上面。就在他踩着下铺上去的时候,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怎么也睡不着了。原来他想起一件事。他下铺原来住着一个人,叫王右岭,两人非常好。可是很不幸,上周末,王右岭跟他一块回校时,在路上被一辆卡车兜头撞到!死得很惨,头撞到一边,血直从腔子往外冒,临死前,王右岭还很清醒,对万子强说:“咱俩是好朋友,我会回来看你的——————”然后咽了气。
万子强越想越害怕,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一会儿觉得憋得慌,就爬起来去上厕所。
厕所里的灯是声控的,万子强进去后,狠狠跺脚,可灯就是不亮!没办法,万子强摸黑找个坑蹲下来。厕所是老式厕所,北风吹着后窗咣咣作响,而窗后就是校园墙,而墙外,就是上周刚把王右岭送去火化的火葬场!
万子强又冷又怕,只想赶紧蹲完回去,然而,这时万子强发现,自己忘了带手纸。
厕所里漆黑一片,只听后面的窗扇“吱,吱”作响,万子强急得豆大的汗珠冒出来。突然间厕所里的灯亮了!而万子强只觉脑后的后窗突然被一阵怪风打开,然后一个人影从窗上跳下来!万子强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这人正是王右岭!只见王右岭一步步走进万子强,脸色苍白,两眼直钩钩地盯着万子强。万子强已经吓得语不成声:“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王右岭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嘴角,说:“是啊,可我说我会回来看你的,你看,我给你拿来手纸了。”然后用白纸一样的手颤巍巍伸到万子强面前,递上两张纸。万子强颤抖地说:“谢、谢、谢谢你。”然后接过来,这时,灯忽然又灭了!万子强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唉,原来刚才打盹做了个梦。万子强安慰自己:别吓唬自己了。这世界那有鬼啊!然后万子强突然觉得手里多了点东西,借着微光一看,赫然是两张黄烧纸!!
万子强只觉手脚冰凉,魂飞魄散,撒开腿就往宿舍跑,跑到宿舍顾不得喘气,转身锁上门。然后一脚踏上底铺,正在他上去的时候,他觉着一只冰凉的手攥住了他的脚踝!从底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用了我给你的手纸了吗?”
一天晚上,一位男生因为要结业,拿着蜡烛一个人上自习室去温课。他从后门进去隐约的见着前面有一个女生也在看书,没有在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忽然抬起头来问道:那位同学,几点了?那女生头也没回,低声答道:“十点半”。静静的……又过了一会,男生又问:几点了?那女生:十点半。男生很奇怪,没有在意,便自己走了。
第二天晚上,那男生又去自习室,仍见那女生坐在前面。无话。夜又见深,男生耐不住寂寞,又问:几点了?“十点半”男生有些奇怪:这女子怎么了?无话……
第三天晚上,那男生带了表来,依旧秉着蜡烛,来到那间自习室。果然,女生仍坐在前面。夜又渐渐深了,男生又问:几点了?女生答道:十点半。男生看看表,时间分明是十一点嘛,于是便走上前去质问那女生:时间不对,你为何总告诉我是十点半?!那女生没有答话,却抬起头来,只见狰狞的一张鬼脸;上半身与下半身居然分开,嘴里还不断的念道:十点半、十点半十点半十点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教学楼,在冰冷的夜空中回荡……
第二天早晨,人们在楼下发现了那男生,虽然还活着,但已经疯掉了,人们从此就只听到他说一句话:十点半十点半十点半……
除此之外,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那坐教学楼,从此废弃不用。
时间:1995年6月某天凌晨1:00
地点:陕西省西安市西安工业学院二公寓(男生公寓)三楼水房里
人物:“我”和一个“女孩”
事件如下: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沉睡到凌晨,恍惚中起身去水房上洗手间。窗外的月光还算皎洁,不过风有点大,一丝一丝的凉,令我稍稍有点清醒。
来到水房门口,朦胧中见一个长发披肩穿白丝袍的女孩站,背对着我站在水龙头边上,一动也不动。急匆匆的我也没细想,直冲进洗手间“放松”。“嘘嘘”一阵以后,晕晕中带着一丝惬意走了出来。
“女孩怎么还在?这么晚还不会去睡觉?”纳闷……?
好奇心特强的我摇晃着走了上去,“怎么不不回宿舍睡觉?”我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说到。
满头披肩发的女孩慢慢的转过身来……
我出了水房……
原因:也许大家很想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那女孩转过身来,只见她前面依然是满头的
披肩发!!!
结果:也许故事本身没什么,但却是真的。
小李给我讲过他的一个故事。他现在讲起来还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变的很差。
小李前两年在一个很不错的公司工作,小李工作很卖力,经常加班到很晚。那天,大概
已经转钟了,小李去上厕所。大楼里的厕所都是马桶的隔间。小李坐在马桶上,就从下面的空档里看到对面有人的影子。这能在意什么呢?晚上加班的人很多。
可小李过了一会,不知为什么想往上看,结果……
一个人头就趴在顶上的隔板上往下看。
因为小李头几乎仰成90度,所以一根长舌头就悬在他鼻子上方。加上那个人头血红的眼睛……
小李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厕所的。
小李辞职了。离开了这栋大楼。
小李回忆说,那栋大楼里很多人都秃头,他先开始以为大家都工作辛苦。可他发现他也在一直掉头发。直到离开这家公司后才有了好转。
那根悬在他脑袋上方的长舌头大概就是祸首吧。
打那以后,小李很长时间不一个人上厕所。也决不往上看。因为他开始觉得,在人最没
抵抗力的时候,上方是最好的下手的地方。
某校的学生宿舍里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某校的学生宿舍里,不用自己打扫卫生,只要把垃圾放在门口,会有校方雇佣的阿姨来帮助清扫的。那些阿姨每天起得都很早,一般早上4、5点就起床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拖地。
学生们经常会在睡梦中听到走廊中的扫地声。
有一次,一个同学闹肚子,半夜起床上厕所。由于在学生宿舍里厕所和盥洗室是连在一起的,他进厕所时,好象瞥到盥洗室有人在拖地。由于他急着上厕所,故也没有多想,赶紧解决了再说。
等他舒畅之后,想到刚才进来时好象看到盥洗室有人在拖地,一看表,凌晨2点。这么早,怎么会有人在拖地?他走到盥洗室,发现真的有人在拖地,他想我们学校的阿姨怎么这么早就起床拖地,真怪!但他仔细一看,发现地上都是血,而那个阿姨手里的那个拖把并不是一把真正的拖把,拖把上面是一个人头,而用作拖地的是人头的头发。
他掉头就跑回了宿舍,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室友,可无人相信。
你在大学里,有没有在睡觉时,听到过扫地拖地的声音……
就这些了,楼主选我吧~
P.S.以上故事纯属虚构,胆小者、迷信者等勿信。
恩师的菜单
http://cf180点击数:111更新时间:2007年04月12日
明朝嘉靖年间有个做过工部尚书的,名叫刘南垣,当时官声很不错,后来年老退休回到老家南京乡下居住,日常淡泊布衣,很少和地方上的官吏缙绅来往。
有一次,当地知县突然到刘府拜访。刘南垣在花厅会见了这位姓林的知县,寒暄过后,就直截了当问他:“老父母造访,一定有事情见教,不妨直说。”
这林知县见刘南垣态度平和可亲,也就不兜圈子说:“大胆打扰老大人清居,是专想讨老大人一张菜单。”
刘南垣一怔,听知县说要跟自己讨一张菜单,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便说:“老朽年迈耳背,刚才没有听清老父母的话,请再说一遍。”
“在下想跟老大人讨一张菜单。”知县果然就重复说了一遍。
刘南垣仔细把知县看了看,见他并不像是开玩笑,就“哈哈”大笑:“老父母说话有趣得很!老朽非是庖厨,亦非饕餮之徒,家居饮食均是寻常菜蔬,最多图一个新鲜而已,老父母怎么想到来老朽处要什么菜单?莫非拿老朽玩笑!”说到这里,脑子里蓦地一转弯,想知县从县城特地赶来乡下,什么事都不提,开口只求什么菜单,内中必有蹊跷。因此又转过话头问:“内中什么情形,老父母只管直说。”
林知县听了,很是诚惶诚恐,说:“老大人千万恕小可唐突之罪。实在是老大人高足李灏李大人奉旨钦差巡视江南不日将莅本县,无奈之下才不得过来求老大人。”
刘南垣一听,以为知县是想托他打关节的,当时拂然作色说:“老夫退居林泉,从不过问旁事,老大人如求关节,免说。”
知县惴惴不安半天,才说:“小可不敢,只因听说钦差李大人饮食上很是讲究,地方应对稍不如意便大遭李大人训斥,因此沿途州县无不专门延请庖厨,各方搜求珍馔以免李大人见责。但治下滨海穷县,今夏又遭涝灾,府库空虚,却又怕简慢了李大人,无奈之下只能来求老大人赐一菜单,不敢铺张,只要李大人适口即好。”
刘南垣这时才明白知县来意。他是李灏座师,对学生当然很是了解。这李灏人极聪明,虽然少年登科,但办事却很有才干。不过因为出身富家,从小锦衣玉食,遇事喜讲排场,饮食挑剔更在情理之中。想到这里,沉吟片刻,含笑对林知县说:“老父母不用着急,李灏过来这顿饭我代老父母招待就是了——”
知县听了真着急起来,连忙解释:“不,不,老大人千万莫误会,李大人莅县是公事,接奉诸事原是小可本等职司,岂敢推诿?小可只求老大人赐一张菜单即可……”
刘南垣很认真说:“那好,李灏既然到县里,必定先来见我,届时我请老父母过来,当时把菜单交给老父母就是。”说罢一摆手:“老父母放心请回罢。钦差如不满意,一切都由老朽担待。”
林知县不好意思再说,只得怀揣着不安回县城去了。
事情只隔得一天,李灏就到了县里,他不忙接见地方官吏,就轻车简从来到乡下拜见恩师。师生阔别好几年,一时见面都非常高兴。刘南垣打量自己这位学生,白面黑髯,眉清目朗,比过去更添神采,应对之间愈显得老成。刘南垣见李垣对自己十分尊重,便说:“贤契甚得圣上恩宠,现今身膺重任,可喜可贺!这次钦差南巡,不忘老夫专来看视,老夫欣慰之至。”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便问:“想来贤契匆匆过来,一定未用午饭,现下准备已经来不及,不如暂且吃一顿便饭,明日再宴请贤契。你我师生之间,想贤不会见怪。”
李灏赶紧说:“老师恩德学生不敢稍忘,这次过来见到老师身体健朗,十分欣慰。过来匆匆学生果然尚未用过午饭,就听老师安排。只请老师千万不要铺张。”
刘南垣笑说:“贤契这样说极好不过,穷乡僻壤也拿不出东西来,又且你师母前天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做菜,贤契不嫌简慢就好。”
李灏连连说:“随便,随便!”
刘南垣马上吩咐底下准备饭菜。随后就不紧不慢地动问李灏京师及巡视沿途民情。刘南垣谈兴很健,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二个时辰,已经是下午二三点钟光景,李灏肚子早饿得“咕咕”直响,却总不见有饭菜上来。但又不好意思催促,眼睛只是望着老师,似在示意。
过去好半晌,刘南垣才似乎记起吃饭的事情来,很生气地喊底下:“怎么这样不会办事,饿了客人!”
李灏嘴里只能连说不要紧,不要紧。刘南垣又东拉西扯开去,李灏只能忍住肚饥唯唯答应。
这样又过去了近半个时辰,刘南垣又记起吃饭的事,说:“哟哟,老夫糊涂,只顾了和贤契说话高兴,忘了吃饭,这底下也不更事,难道到现在还没端正好饭菜,真是简慢了钦差大人了,便再一次大声呼唤底下:“为何没端上饭来?”
下人回禀说:“仓促之间,一切都是现买起来的,端正费些时候。”
刘南垣发怒说:“不是吩咐便饭即可么?赶快端正!”
下人刚下去,偏这时候传话上来说本地林知县来拜,刘南垣皱了皱眉说声“有请!”转脸对李灏说:“怕是过来跟你请安的,就一起去见他罢。”拉了李灏到了客厅,刘南垣给林知县介绍过了李灏,林知县不免有一番参见的礼节。此时只苦了李灏,辊五个时辰饿下来头晕脚软,一心想的只是吃东西,这知县迟不来早不来,但又不得不勉强应付。这样又挨过半个时辰;
刘南垣见着心里暗笑,对知县使了个眼色:“老父母过来想必也未用饭,不如在此便一便了。”
林知县客气地说:“有扰老大人。”
刘南垣说:“家居便饭说什么扰不扰的。”就一声呼下去开饭,这次饭菜上来得快,到饭菜上桌,李灏一看,做声不得。原来三人面前仅各一碗米饭,当中一大碗青菜豆腐汤,外加两碟咸菜而已。只见刘南垣已经举起筷箸对李灏林知县二人说:“此是老夫日常饮食,虽简亦足裹腹,比之寻常百姓,已经天上地下了,贤契和老父母休嫌简慢,仓促之间将受罢了。”
李灏此时已经饿极,顾不得说什么,只唯唯地连说:“很好!很好!”。端起饭碗飞快扒了一碗下肚,刘南垣看见又吩咐底下再给贵客添饭,李灏果真又吃了一碗。
刘南垣看着李灏微笑问道:“滋味如何?”
李灏尴尬笑道:“饥不择食,今天才有体验。”
用过了饭,三人就谈起地方政治。看看天色已晚,李灏提出告辞:“本想多聆老师教诲,只是奉旨公事在身,只得告辞。”
刘南垣说:“贤契公事在身,老夫不敢多留。”说着袖中拿出一页纸头递给李灏说:“听说贤契这次南来沿途州县多有饮食应对不周遭你呵斥的,敝县林知县担心,特向老夫讨教宴席菜单,老夫已代为拟就一纸,贤契可过一过目,费银不过百两,不知贤可以将受么?”
李灏满面通红,推开老师递过来的菜单,下座深深一揖,很诚恳地说:“刚才一番饿饭,让学生领会老师的苦心,从此以后,自当处处自敛,老师放心。——老师也不必再唱下出戏了,不然越发让学生不安。”
刘南垣大笑道:“我想老夫这一番做作瞒不过贤契——”说着拉起李灏重新坐下,十分认真说:“人有所好,家居饮食讲究些也无可厚非,只是做官的人便不同,不说讲究什么,只消有一点小小的喜好,底下为讨你的好,便大肆铺排张扬,这样一是縻费了国库银两有玷官声,更何况天下多少穷苦百姓终岁食不裹腹,想吃青菜豆腐而不能呢,为民父母应该事事体恤才是。老夫的话贤契以为是么?”
李灏听了重新下座,躬身对刘南垣说:“老师金玉之言,醍壶灌顶,学生已经铭记于心!”
刘南垣点了点头,拿起桌上那张菜单:“你不看了?那我就代贤契撕了它罢!”正要撕,不料李灏却一下抢了过去,说:“留它给学生做个纪念,好时时有所警惕!”立即揣在袖中藏起。
刘南垣一张菜单告诫学生,以后传为了佳话。